12.小番外 (1/2)

唐朝的空前繁荣，为整个世界都带来了辉煌之意。

那时候，蔡府的公子迎来大喜之日，与青梅竹马的徐窈，那位仙女般的美人。他十八，她十六。

两人过的日子不乏甜蜜，不乏趣味。

“恭喜蔡公子，喜得千金！”

接生婆的喜讯传来，整个蔡府都欢悦，包括周围所有人，他们的大恩人蔡公子。

蔡徐坤待接生婆及下手整理完一切，即刻冲向少夫人房内，坐在她身边，握紧她的手，“窈儿，我们有女儿了。”

“恭喜。”徐窈薄唇轻启，眼底尽是喜悦。但产后的徐窈身子尽是虚弱，坐月子期间甚少下床，用膳少极了，日渐消瘦。

蔡徐坤心疼在心底，他爱的女人身子越来越虚，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肉割下补她。幸好有女儿的平安成长弥补了一些失落。

很幸运，徐窈在两年后又为蔡公子诞下一名小少爷。有儿有女，这个家庭完美至极。

蔡公子的文学才识，很快为他夺得最好的榜首，最高的文职。徐窈欣慰，连夜为他编织了鸳鸯手帕，寄往宫中，以表祝贺。

蔡公子自然将她和儿女接入宫中，安稳幸福地生活了二年之余。

“文臣蔡徐坤，功劳至多，太宗陛下钦汝与若玉若式之女赐婚。”

太宗的圣旨的忽然到来，让蔡徐坤皱起好看的眉。

“爹怕是要迎娶别的女人进门了。”小小姐靠在门框上轻嘲，嘴角上扬，眼底尽是鄙夷，看着红色的花轿，一身红色喜庆的若玉，以及面无表情甚至有些骇人的蔡公子，牵起手，完成了礼拜。

“是吗？”徐窈摸摸小小姐的头，语气平缓地回应，“随他。”

“为何！”小小姐一点也不理解，自己的丈夫纳二房，如若是自己，才不会接受。看到一身白裳如白蝶般美若天仙的娘亲，走出闺房，“走吧，还要行礼仪，你要乖些。”

小小姐天性就是一些调皮，且生性高冷，遗传了爹爹的泪痣为她还未长开的脸带来一丝媚气，这必也是美人胚子。

“姐姐，之后请多加照顾。”若玉问候。

“当然。”徐窈轻轻将她扶起，“妹妹也是呢。”

“谢谢姐姐。”若玉绽开她美丽的容颜，犹如一朵白昙花。若玉不坏，这是徐窈从她的眼睛中看出的。

即使蔡徐坤没有宠幸过她，若玉也是安稳，她对他生羡爱慕，但明白公子眼里只有大房的徐窈姐姐。日子都很美好，很平稳，最坏的，就是徐窈的身子越来越弱，连若玉都开始担心，天天往徐窈房内跑，两人如同亲姐妹一般。小小姐慢慢地接受了她，和她玩的很好，若玉也很会照顾小少爷。

“你不后悔，嫁到蔡府？”蔡徐坤问。

“从未，只要能为蔡公子解一些劳，小女此生无憾！”

在蔡公子二十五岁生日，太宗以表礼仪，再次赐婚，这次是黄洛伊，黄将军的掌上明珠。

“你可要好好对待洛伊啊！”太宗亲嘱。

蔡徐坤不语，他知道，她又要难过一次了。

小小姐已经六岁，懂得道理自然多，这次这个女人，是恶毒的。

自从黄洛伊嫁进蔡府，蔡府不得安宁，整日整夜因为黄洛伊的胡搅蛮缠！

“这，不是四年前，少夫人绣的鸳鸯手帕……”徐窈闻声而至，那条“抹布”格外刺眼。

“也罢。”徐窈转身离去，回到闺房，迅速关上门。顺门滑落，此刻的她脸色苍白，上气不接下气，捂住胸口，一点一点地爬到床边，拿起药瓶，打开掷出药丸，吞下。

“我已经无用了，请你自行好过。”

听到徐窈病发的蔡徐坤立即扔下纠缠他的黄洛伊，冲向她的房内，眼底尽是着急，“她怎么样了！”

“夫人身子薄弱，病发次数可能会增多，甚至……”

“什么！”

“窒息而死。”

蔡徐坤一个踉跄，差些没站稳，被若玉扶住，若玉可以感觉到，他在颤抖，他害怕失去。

“没有办法了？”

“尽量不要让少夫人着凉，也不要受太大的刺激。”大夫顿一下，“蔡公子，老夫尽力了。”

“走。”蔡徐坤扶住床沿，命令道，“若玉，你说，她还有多久……”

“姐姐还可以陪你和若玉长长久久的！”若玉激动地喊出来，发现自己失态，连忙整理，“姐姐好好的，不会出事的。”

“或许吧……”蔡徐坤看着床上毫无一丝生气的女人，愤恨，悲伤，委屈的许多情绪从心里一涌而出，“别离开我，好不好……”他几乎是哀求的语气，让若玉没忍住地流下眼泪。

“那个女人真碍眼！”黄洛伊气愤地跺脚，“打扰我和公子的好事！”她捏紧拳头，“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次日清晨，徐窈醒了，却发现自己身边，是丫鬟以及，若玉。心头的失落，已经是成月成月的，听她们说，他一直陪着黄家女，从未离过身，即使有多么出格他都会挡下，自己就像是局外人了。

“姐姐醒了。”若玉小心翼翼将她扶起，“可有甚不适？”

“姐姐我扛得住的。”徐窈淡淡的笑了，眼底没有一丝情感，和活死人没有差别了吧。没有了他，似乎也没有一切。“我想起身走走。”

“那怎可！”若玉惊呼。“都说了，我不是将死之人。”徐窈掀开被子，穿好鞋便离开众人。我要不要跟着姐姐，若玉思虑，她还是决定的。

“这池莲花，开得甚是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