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说书之人 (2/2)

。想不到我老头子还有这个福分。”老人听了独孤谦的话显得很高兴小跑着就上来了。在他上来后玉真子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他“这老人脚步虚浮无力，呼吸急而短，眼神浊而无神，皮肤暗且无生气。看来不仅身无功夫，还恐怕是命不久矣了。”玉真子心中一叹。

她能看出这些，墨樱精于医道更是看出了所以忙得站起身子将椅子让给了老人家。老人家连忙摆手道：“小老二哪敢坐啊！站着讨杯酒喝就好。”说话的时候身子紧张的有些发抖，望着酒的眼睛却有些发光。

独孤谦知道老人心里想什么，他定然是不习惯和这些千娇百媚的姑娘坐一起。所以便拿起自己的碗碟和酒坛摆到了另一张桌子上。为老人拉开了椅子道：“您跟我做着吧！我也好单独向你请教。闻出是不是好酒简单，可这年份和那什么紫玉兰花这是怎么做到的。”

“多喝呗，老头子我年轻时家道也是不错的所以尝过不少的美酒。可惜啊！一场战乱数代人攒下的家财啊！”说到这家道中落的伤心事免不了老泪纵横。

独孤谦知道说话此刻无用便为老人家满满斟了一杯道：“往事难追，不如满饮此时酒。”墨樱眉头一皱对独孤谦道：“您怎么能为老人家斟这么多酒。”独孤谦一愣就见墨樱走到了老人家的身前道：“您老身体不好，菜可以多吃，这酒要少喝啊！”

“您是不是不想给我老人家喝这么好的酒。”说着老人家已经生气了，拿起胡琴就要走。墨樱心里满是对人的好，可话却说的直，见了这场面也不知如何是好。想上前劝住可又不知道说什么，一边的狄宁儿和那几个侍女见老头这个态度已经是不高兴了。这时独孤谦站了起来道：“老人家，她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没等独孤谦回墨樱便望了眼老人家道：“您年纪太大，恐活不了多久了。所以我才劝您保重身子。”出乎独孤谦意料他本以为老人会更生气谁知那老人反倒是乐了，回头就又做了下来道：“原来是这样，你这女娃说话真直，虽说直惹人不快，可这真却太难得了。”说着已经把碗里的酒一口闷了。

“老人家您……”墨樱想去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只好一叹。

“小姑娘，老头子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可是今天醉死岂不是痛快的很，何必多苟延残喘几日。”老头子说完又把空碗凑到了独孤谦这。

独孤谦一笑又为他斟满了。“独孤谦，你怎么能这样。”墨樱抱怨道。独孤谦摇了摇头又为自己斟满了一杯。他太明白老人家的心情了，自己当初也是快要死了何尝不是在李不面前一口干了一大碗。人说自杀的人不该救，不尊重生命的人怎么值得救。独孤谦也认为自杀的人不该救。没了活着的意义，死又有什么可怕的。

“来，干。”独孤谦和那个老头碰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这酒窖藏百年以略成膏状，酒劲极大。独孤谦一碗下去以觉得一股热气从腹部窜了出来，可那老人两碗下肚还是面不改色。

“年轻人，酒量不行啊！”老人家笑道。

“是，是，我酒量差的很。”独孤谦又为老人和自己斟满了。

老人这次没有一饮而尽而是端着碗仔细打量道：“好酒，好酒。可惜喝的人不对。”

“怎么不对。”

“这酒叫醉花荫，入口棉柔，又兼百花香气。该是你和旁边那几位美人，花前月下一饮而眠的酒。如今我们两人把这酒喝了岂不是不对至极。”老人笑道。

独孤谦回头一看玉真子以面有怒色，墨樱把头撇到了一边，那几名丫头各自都羞红了脸。唯有狄宁儿还是笑眯眯的。独孤谦心一下提起来了“这丫头不会这么狠吧！要对这老头下手。”所以连忙道：“老人家你醉了。”

“醉了，我没醉。哦！对了对了，我是醉了。你不是想和那几位一起喝一起嘴，而是想单独和那个好心的姑娘喝。小子，你有眼光有眼光，媚骨天成啊！媚骨天成。”

独孤谦被他一言道破心中事心中未免也有些恼，可更多的是不安。他不敢回头望一眼墨樱如今的神色。只好连忙道：“老人家你醉了，瞎说些什么。”

“是，我醉了。我醉了，不说了，不说了，喝酒。”说着又把酒杯举起来和独孤谦碰了一下。独孤谦心里实在不安恨不得自己现在就醉了，免得等下回头看到墨樱生气的样子。

一碗酒见底老人家这时说话也打结了：“你们请我喝酒，我没什么东西请你们就为你们说上一段书吧！说，说什么呢！就说道玄生的故事吧！”

“道玄生，魔教大魔头有什么好说的。”狄宁儿不屑道。

“小姑娘说的对，他是个大魔头。可魔头就真的是你想的那样吗？好，我就给你说一个道玄生小时候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