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洗完澡的孩子 (1/2)

他紧紧盯着那本被布鲁斯拿在手里的相册，内心紧张得差点想要当场用热视线销毁它。

或许克拉克的视线真的实在太热切了，布鲁斯立刻就感受到克拉克视线所在。他扬了扬手中的相册，好奇地问克拉克：“这相册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克拉克摇头，有些艰难地挤出了一句话，“只是我小时候玛莎帮我拍的一些照片而已。”

布鲁斯点了点头，有些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他看上去似乎对装着克拉克小时候的照片的相册十分感兴趣，他的手已经放在相册上了。

克拉克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他感觉他似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漂浮起来了。

看着克拉克绷紧的脸，布鲁斯用手拂过相册的表面，然后把相册放回了书架里。

他有些遗憾地对克拉克说：“我更希望你可以亲自向我展示这些照片，并跟我讲述一下其中发生的趣事。”他挑了挑眉，露出一个属于布鲁西宝贝的笑容，“增加一下我们之间的了解？肯特先生，你愿意满足我这个小小的愿望吗？”

“当然！”克拉克松了一大口气，慌张胡乱地答应了布鲁斯的要求。

当真正回过神来后，克拉克仔细思考了一下布鲁斯的话，随后内心一涌而上的惊喜让他忍不住傻乎乎地笑了两声。

——布鲁斯他想要了解我！

——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

然而幸运女神似乎并没继续眷顾着这个氪星人。

相比起氪星人，幸运女神显而易见地更加亲睐于拥有神的血脉——作为亚马逊小公主的塞珀。

在克拉克抹了一把脸，冲动地打算把那个本应该作为一个永恒的秘密的相册拿出来和布鲁斯分享时，塞珀已经从楼上冲了下来。

身上带着湿润的水汽和牛奶味沐浴露的香气，塞珀兴奋的像头莽撞的小鹿，直冲冲地跑向布鲁斯。她奶声奶气地大喊：“布鲁斯！”

早已做好准备的布鲁斯顺着塞珀冲过来的力道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往上举高逗得塞珀咯咯笑了几声，然后把她稳妥地抱在怀里。

塞珀窝在他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给他的侧脸送上一个湿润、带着牛奶香气的吻。

他们看上去就像一对普普通通、生活幸福的父女，之间的气氛和谐到让其他人插不进去。

“其他人”克拉克：……

善解人意的玛莎拯救了她可怜的儿子，她拍了拍克拉克的肩膀表达她的安慰——克拉克现在已经远远地高过她了，她早已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拍着他的头来安慰他。

克拉克已经长大了。

“等一会吃过饭再走吧。”玛莎对布鲁斯邀请道。

在玛莎满怀期待的眼光中，布鲁斯犹豫一会，点头答应了。

然后克拉克以“你不要太劳累” 的理由把自己那高大身躯塞进了那个小小的厨房，成功地霸占了玛莎的厨房。玛莎了然而无奈地笑了笑，非常乐意地接受了克拉克的好意。

虽然克拉克不太擅长做饭，但毕竟你不能要求一个单身汉精通厨艺对不对？所幸在场的三个人都并不太在意这个。玛莎是习惯了，而塞珀并不太挑食，只要食物的味道不是那种难以容忍的味道她都可以乖乖吃下去。

至于布鲁斯，克拉克曾经忐忑地问过关于食物味道这个问题，当时布鲁斯只是轻轻地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接着他把盘子里的豌豆吃掉了。

克拉克围着粉色的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围裙上甚至还印着一个幼稚的卡通图案。布鲁斯站定在厨房门口看着克拉克像笨拙的丈夫想要为家人做一顿饭一样手忙脚乱地对付厨房里的一切。

有什么东西拉了一下布鲁斯的衣服，他低头一看，发现塞珀手里正握着几朵不知道从哪里摘来的小雏菊抬头眨着闪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这个还没他腿高的小宝贝抽出了一朵小雏菊放在他的手心里，还附赠了一个乖巧的笑容，“布鲁斯，给你一朵花花。”

然后她歪着脑袋认真思索了一下，又抽出了一朵小雏菊递给布鲁斯。

布鲁斯蹲了下来与她平视：“嗯？”

塞珀细声细语地说：“你可以帮我把这朵花送给克拉克叔叔吗？”

布鲁斯抬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当然可以，能为以为这么可爱的小淑女服务是我的荣幸。”

塞珀再次送上一个可以和小甜饼的甜度媲美的笑容。

“谢谢你，布鲁斯。”

布鲁斯背着手走进了厨房，这个原本就小小的厨房在进来两个体型都不算小的超级英雄后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围着粉色围裙的克拉克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他只是转过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虽然克拉克有超级听力，可他刚刚并没有留心布鲁斯和塞珀的谈话，所以他并不知道布鲁斯现在想干什么。

布鲁斯想给他一个“惊喜”。

布鲁斯一步一步向克拉克走过去，一声又一声的平稳脚步声砸在克拉克的氪星人心脏上，让他不可抑制地慌乱起来，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布鲁斯停下了，他敏锐地察觉到克拉克的紧张，他的情绪从来都瞒不过他的，但他不明白克拉克为什么要这么……紧张？

他眯起眼睛，说：“我又不会吃人，你在慌什么？”

错开布鲁斯的视线，克拉克舔了一下唇，然后支支吾吾道：“午饭很快就做好了！你……你有什么事吗？”

拉奥啊，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