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杀人凶手 (1/2)

林夏让我去通知华云笙，他回到房间，把刚刚的几朵黄花摘了下来，默默放在林书的脸旁。空荡荡的走廊仿佛被抽空了空气，没有任何声音，从尸体向走廊两边延伸都找不到凶手行凶留下的痕迹。凶手行凶时必然果断干净，而且实力不凡。

林夏让我去找华云笙，我敲了敲她的房间门。她打开门的时候，扶着额头，一脸困意。我指了指楼道上的尸体，没有说话，现场比语言更有冲击力。华云笙没有很吃惊，只是皱了皱眉，让我先和林夏待在这里。

华云笙相继敲开了其他人的门，狗蛋看到尸体，先是一愣，之后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夜千千的心思不在尸体上，她迷茫的看着狗蛋，眼里弥漫着浓浓的雾。董冉扫了一眼尸体，之后直勾勾得盯着我看，一言不发。

我倚在墙上，脸色苍白，也投身这场沉默之中。

华云笙轻咳一声，“夜千千把尸体处理一下，其他人跟我来。”

林夏摇摇头，起身离开。我跟着他们往走廊深处走去。

万万没想到，那没有名字的第三个房间，竟然是会议室。

华云笙把手掌按在门上，大约两秒，门咔嚓一声开了。门内一片漆黑，华云笙没有犹豫，径直走进去，狗蛋和林夏紧跟其后。

蹭蹭蹭。

几个跳跃的火苗忽然燃起，门后亮堂了很多。原来这里不是房间，而是一个长长的过道。过道两边是画满诡异文字符号的墙，还有两排青面獠牙的妖怪石像整齐的守在两旁。过道尽头是一面墙，上面悬挂着一副画，两个面部狰狞的恶魔在烈火中搏斗，它们扭打在一起的样子看上去很抽象。华云笙没有理会这面墙，直接穿了过去。

穿墙术，貌似我不会啊。

我犹豫了一会，整个过道只剩我一个人。周围的石像都在盯着我，漆黑的瞳孔像是突然动了一下，身体随时可能活动。出于恐惧，我学着他们的样子，硬着头皮去撞墙。还好，这面墙就像是投影出的影像，没有任何阻碍作用。我穿过墙之后深呼一口气。

墙的那边只靠八支白色的蜡烛勉强维持亮度，这些蜡烛平均分布在房间的边缘。所以房间中央光线更暗。

房间中间有一个巨型的圆台，周围是古朴厚重的木椅。华云笙给我指了一个位置，在靠门那里，示意我去坐。

等到夜千千穿墙而来，华云笙拍拍手，“今晚的事情，你们有什么看法”

林夏摇摇头说，“我和林书也是昨天刚认识的，对于她的死，我只有一些愧疚，其他的一无所知。”

狗蛋冷笑，“呵呵，那种女人死有余辜。”

“怎么说”华云笙问。

“它打扰了我的清净，”狗蛋说。

“是你干的，还是你”华云笙指着夜千千和狗蛋问道。

“不是我，我忙着睡觉，”狗蛋耸耸肩。

“不是我，狗蛋大人什么也没和我说，”夜千千说。

华云笙指着我问，“你呢”

“我一直和林夏在一起，什么也不知道，”我直摇头。

林夏揉了揉鼻子，伤感得说，“她也很可怜，是一个十岁孩子的妈妈。因为丈夫走得早，经常受到欺负，于是她每天混迹在酒吧里，寻求各种陌生男人的庇护。今天她来找我，是因为一个烦恼。一个男人承诺给她安全体面的生活，但是前提是要她放弃她的孩子。”

“你可真是渣，这都撩，”我鄙视得看着林夏。

林夏白了我一眼，“我的工作之一就是解决女性朋友的烦恼，哪怕只是倾听，或者随便做点什么哄她们开心。我说了，她是我的客户。她只是有烦恼，自己解脱不了，才来找我诉说。”

“这算烦恼吗严词拒绝，然后继续带着孩子生活呗，不就是苦点累点，”我义正言辞的说，“还是太考虑自己了，母爱应该是是最伟大的。”

本来对林书的遭遇有一点同情，但是从她今晚放荡不羁的表现以及她的这个烦恼来看，还是生活对她太温柔了。

“你个小鬼懂什么，你生活在童话里吗也对，你根本不知道一个寡妇在这个世界里带着孩子生活有多难，”华云笙不满的说。

我埋着头没有再去争执什么，确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不能一概而论，道德绑架。刚刚自己的那番言论很幼稚，像是活在童话里。

“现在的问题是，该不该追究谁杀了她，不是她值不值得同情，”华云笙补充。

“那就明天开始停业，你尽管去查，不会是狗蛋大人做的，”夜千千说。

华云笙点点头，“最好不是我们中间的人做的。”

莫名其妙就要停业，美好的生活从一个凶杀案开始。原来第三个房间只是会议室，可能是因为这个地方比较隐蔽，所以林夏没想好怎么和我讲，所以一直有所保留。

散会之后，我们都回到各自的房间里休息，走廊已经被夜千千清理完毕，完全看不出血迹，尸体也被她埋在后院里。

等到其他人都进了房间之后，我不甘心的拉住林夏，问，“那两间空房的主人去哪里了。”

“死了，”林夏说。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话。等到林夏也回房间，我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一屁股坐在床上。

林书的死无疑是给快乐摆渡造成了一定的冲击，从他们的表现来看，他们之间显然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在自己的推理之下，他们甚至会怀疑自己的同伴。从他们的眼睛里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