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一定要坚持住 (1/2)

王岸就像是嫩肉放到火焰上烧烤一样，在痛苦地煎熬中度日过年。

晚上偶尔看看天上挂着的月亮，他忽然想起以前看过的美国大片，大片里的狼人啥的总是把嘴冲向月亮；对了还有那聊斋里面写的狐狸精，也是用嘴吸收月光。想到这里，王岸抬起头，用嘴巴接收洒下的月光做出一副吞咽状。那月光好像与王岸很不对付一样，王岸经过一夜吞咽，待月亮即将西沉之际方始感觉到几缕如丝一般的月光被吸入体内，还能感觉到其在体内不断游走。

有了就好，有了就证明是对的。总是坚持一条道走到黑的王岸暗自想着。

原定计划做出部分改动。白天时候继续锻炼身体内部，不过王岸可不敢对着太阳张嘴，只敢瞬间开放关闭身体内部。黄昏月亮没有升起和清晨太阳没有升起前一个小时，还有就是月初时期，王岸疯狂地进行砸壁锻炼。其他只要有月亮的时候，王岸则坚持张开嘴巴，吞咽月光。

大概是鬼体没有什么杂质，王岸经过两个多月不间断的吞咽，吸入的月光越来越多，越来越密，后来那吸入的月光好似温水一样按摩着全身各处，令王岸舒服得想要呻吟几声。

为了父母，努力锻炼吧！

月亮圆了七次，王岸在片刻闲暇之时算一算日子，知道距离年关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昨夜飘起漫天雪花，中午王岸站在雪地里接受阳光锻炼。期间老奶奶又来了一次，告诉王岸没有掌握好力度之前，切不可抚摸父母脸颊。王岸在老奶奶走后，仔细咀嚼话中之意之后，顿深以为然。可以想象，风吹在门板上与木头拍击在门板上，门板感受到的力度肯定是不同的。

明天就要过年了，老奶奶犹如王岸心中期盼一样，于中午准时出现。

王岸开心地叫道：奶奶，给您拜早年啦。

说完，王岸跪在地上给老奶奶磕头。老奶奶心安理得地受了王岸三拜说道：孩子，你的心意奶奶知道。奶奶是个过来人，比你知道的稍微多了一点。奶奶会的全都教给你了，你知道为什么教你么？

王岸摇摇头，老奶奶继续说道：那天你的心与奶奶的心产生共鸣，奶奶因为早年爱人走后悲伤过度，日日夜夜思念才有了一些体会。现在出现的我只是一个影子，孩子，你现在我的梦中啊！

王岸顿时感激地复又跪地磕头，这些体会磕多少个头都少呀！

老奶奶扶起王岸，慈祥地看了一番之后说道：回家吧！这里已不再适合你了。奶奶也累了，要去那个地方找老伴了。

王岸哽咽地叫道：奶奶。

老奶奶笑道：孩子，只要你活得好，奶奶就会很高兴的。

王岸用力地“嗯”了一声。

老奶奶又道：孩子，一定要坚持住。

说完，老奶奶的身影渐渐淡去。

王岸大叫一声“奶奶”，扑向淡去的身影，扑到的是一段虚空。

老奶奶就这么走了，王岸的心情一阵阵失落。

良久良久，王岸握紧拳头朝着天空叫道：奶奶，你放心，我一定坚持的住。

说完，王岸在光天化日之下抬腿走向公路。百里之外一处楼房内，一位慈祥的老奶奶安然逝去。

远处驶来一辆公交车，王岸在公交车经过的一刹那钻进车厢。车厢内没几个人，他随便找个座位坐下。

此时王岸不必再如以往一样上车之后就躲躲藏藏，他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看着窗外；这种感觉好久好久没有体会到了。

当他高高兴兴地回到家中，看到客厅中间挂着的黑白照片时，顿时呆愣如木头；爸爸妈妈到底还是知道了。

王岸默默地走进厨房，看见妈妈的头发又白了一大片，眼睛鼻子刹那间酸酸的。他上前小心翼翼地抚弄妈妈的白发；摸着的感觉是有了，但是还不能抚动。

他走进小屋，看到爸爸拄着拐棍静静地坐在床边，他多想上前扶一把呀！

外面的鞭炮声渐渐多起来，慢慢地充斥整个楼区。

屋门吱呀一声打开，姐姐和姐夫大包小包地拿着一堆年货进来。姐姐脱下外衣钻进厨房，姐夫放好年货进入小屋，扶起爸爸走进客厅坐到沙发上。

电视旋即打开，春节联欢晚会的音乐声音响起，家里面总算有了一点生气。

午夜，年夜饭开席。

爸爸妈妈姐姐姐夫分坐四角，王岸的香案上也摆上饺子和美酒。

不过王岸没有靠近香案，他现在爸爸的身后磕了三个响头之后，又来到妈妈身后磕头。

磕完头后，王岸来到香案前，用手尽量地把香火之气扫向饭桌。星火之气的变化终于引起妈妈的注意，妈妈惊讶地盯着香案，也引来姐姐姐夫的注意。

向来不信鬼神的姐夫半开玩笑地说道：是不是王岸回来了，小舅子，如果你回来了，就让这香火往左边动动。

王岸立即使劲地把香火之气往左边煽。

“呀！真的往左边去了”；姐姐瞪圆眼睛惊恐地叫道。

姐夫立即叫道：右边右边。

王岸马上使劲地把香火之气往右边猛煽。

妈妈看到后，忍不住哭道：岸儿啊！你怎么不给妈拖个梦呀！妈妈到现在也不知道你过的是好还是坏呀！

众人面前的香火之气顿时一阵乱窜。

姐夫又叫道：王岸，过的好就别动香火。

香火之气立刻直直向上。

这么神奇么？姐夫顿时也傻眼了。

更傻眼的还在后面。

在大家的注目下，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