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温水煮蛙 (1/2)

建设路。

百亿消防。

江海今早六点就醒了，然后一直窥视着脑中虚构的系统画面。

他等待着一睹自己可以兑换的科技软件，但是画面中，依旧和昨天一样，显示着系统正在激烈的云计算。

鬼知道，这系统是不是在计算，江海总认为，自己接触到的科技产品并不多，哪里需要花费这么多的时间去计算。

不过这绝对是江海想当然了。

其实科技产品遍布在我们的周围，与我们的生活乃是息息相关，就比如电视机，电脑，这难道不是科技产品？加热器？空调，洗衣机，手机，这都是科技的产品，只不过这些科技产品我们习以为常了，总觉得它科技含量不高，但是，这些科技产品凝结的技术那也是万万不能忽视的。

系统在第一次开启这项功能时，当然要把所有江海接触过的科技产品都囊括进去，然后针对性的选择一些可以更新改造的系统来让江海选择。

这个过程，24个小时，系统已经是在高速的检索工作了。

没有出现可以浏览的信息，江海干脆把系统的事情放在了一边，总不能闲着，于是江海来到了建设路的百亿消防。

此时他就站在这家消防公司的门前。

呵。

这家公司远没有江海认为的恢弘，或者说，他只是一个门市，经营的是消防器材。店里边显得很拥堵，放满了沟槽、管件、阀门等消防工程需用的设备。

留有一条小路，很狭窄的空间通向里边，并行的话只可通过两人，里边是一间办公室。

从办公室走出来一个五十岁左右年纪的长者，身形略显魁梧，但并不是肥胖。长者看上去和善可亲，出来时，脸上还挂着经营者常年使然形成的微笑。

“你好，你需要买什么？”

曾百亿面对江海，以为他是买消防器材的客户。

“您好，您就是曾总吧？”江海知道对方姓曾，也是系统检索得知，一个曾总把对方叫得颇显意外。

“对，你是？”

“哦。我是hw公司的，做报警系统，您对我应该没什么印象，我是慕名而来。”江海推出一张名片，毕恭毕敬地送到了曾百亿手中。

他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友好的情绪，好像还知道hw似的，也难怪，曾百亿在这一行混迹了多年，他还兼做一些工程，何尝不知道hw。

“哦。里边坐，喝杯茶。”

曾百亿拱手带路，把江海领到了里屋。

坐下来，曾百亿还沏上了一壶好茶，笑容满脸。

“曾总。您这么热情，弄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呢。”

“咦，有什么见外的，都是圈里的人，别拘束就好。怎么，你今天来找我，是想谈点什么？”

曾百亿快人快语，江海着实喜欢这种性格，笑道，“曾总，其实这次慕名而来，我知道您也做一些小工程的。我看了，您这消防工程上的东西都齐全了，除了我的报警，都在您的货架上。不知道，您报警系统现在是用的哪一家？”

江海看曾百亿将茶唆进口中，不露痕迹地给他添上。

从江海说他是hw的，曾百亿就看出了江海此行目的，他说的对，自己这公司里，消防的东西基本都齐全了，自己也都是从厂家拿到了总代理的资格在江南销售；目前市面上，报警系统还是公司在外设立办事机构，所以他只能算个大的经销商。

报警呢，曾百亿选用的目前只有一家，那就是sj，sj的李立在江南市场做得很成熟，甲方也都认可他的品牌，曾百亿不想多费口舌，银行网点又不能用太差的产品，所以，多种因素下，这段合作一直维系。

可怎么说呢，银行项目毕竟是小鱼小虾，李立在那些大单子服务比较上心，有很多时候则忽略了自己。

曾百亿嘴上不说，心中实则早有疮疤。

苦于没有第二个选择，曾百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与sj合作，但今天hw的出现，曾百亿心中委实有了想法。

要不，把江海送进屋里，他一天忙得要死，哪有时间和江海饮茶，他也有自己的心思和目的。

“江经理，我们之前合作的厂家也有两个，但话说到底，你如果有优势，我们跟你合作又无妨。你不用考虑我们之前用的哪家。”

曾百亿点明之后，江海便不用在藏着掖着，豪爽道，“曾总，您这么敞快，那我就放心了。您手下现在有合适进场的项目吗？要不我直接给你报个价，你参考对比一下。能用就用，不能用以后也不是没有合作的可能。”

“不过，我可要先说一句，hw乃是国内一线品牌，您可不能拿那些不入流的产品跟我的比。”

江海多少猜得出，银行不会用太差的，它们也会对“百亿消防”有个限制，所以，他才敢说出这番话。

曾百亿倒喜欢江海落落大方的劲头，这小伙不扭捏，做工程的大老板谁都愿意跟这种人打交道。

也不拐弯抹角了，曾百亿正巧有个农行网点过几天要进货，其他消防都从自己这供货了，唯独这报警还没上。

曾百亿是把清单交给了江海，叫江海报个价过来。

拿到这个农行网点的清单，江海很容易就从系统中检索到了项目的一些相关信息，包括甲方工程部的经理张辉的电话都出现在了脑海。

说起来，系统检索的功能足够妖孽了，但所有妖孽的功能也要对方曾经把这个信息散布出去，系统方能检索到位。

一般项目信息都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