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1/2)

兵谷号称御北第一要塞，这第一的称号并不是兵谷自封，塞北名将完颜城经历与兵谷的血腥大战有感而发这样一句话，整个塞北没人发出异议，固然那一战塞北赢了，上到塞北权利最中心位置那一小撮人下到贩夫走卒都知道那一战塞北赢了，就连被击败的凛冬军元帅万人往也是承认那场大战，赢得是塞北；这并不妨碍万人往名传塞北，若是双方死伤人数被公诸于众，恐怕很多人会质疑那踏破兵谷的胜利，实际上按塞北计划，那一战以雄兵秒破兵谷之后，铁蹄南下踏破南北城，南北城后兵分数路铁骑踏中原，最终完成塞北称雄天下的宏图壮志，结果在兵谷之外，他们的凌云壮志便被那群榆木脑袋消融的干干净净。

“万人往，你真的还回来吗？我们间的未竟事，总该有一个了断！”

塞北军总统帅完颜城站在自家宅院里，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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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城号称塞北第一名将，纵横塞北未尝一败；而万人往未入兵谷之前，历经大小战斗数十也未尝一败还赢得一个天下第一名将的称号，历来中原名将排行从来不算塞北诸将，历来中原自视甚高，一切能够占领之地皆以王土一概而论，所有不能被征服之地皆以莽荒之地不遵王化来形容，王土之上榜单怎么可能会有蛮荒之地的名字呢？唯一一次也不过是为了嘲讽那夺下天下第一名将称跑去塞北兵谷躲避刀兵的万人往，榜上三十六人万人往排名最末，完颜城排名三十五，仅这样而已；完颜城和万人往一般无二从不在乎这种虚名，经历的恐怖的人都知道何为恐怖，未经历过得即便你舌绽莲花他依旧不会知道有多么恐怖。不过尔尔，是完颜城看到中原名将榜脱口而出的四个字。对兵谷凛冬的战斗力有充分了解的完颜城明白，那个天下第一将的名号绝无半点夸大，而昔年那场自己与万人往交手的那场大战，在中原看来只不过是换个对手来击垮万人往虚伪的神话，而在塞北看来这就是一场塞北中原争夺天下第一名号的战争，不同的是塞北赌上的是整个塞北的以后，而万人往赌上了自己呢似锦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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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不明白当年那场大战之中双方损失惨重，当年卷宗里记载兵谷凛冬以十三万人阻挡塞北六十七万大军，杀伤塞北五十万，凛冬几近全军覆没；为何那中原皇帝不再发兵助万人往，若是精兵强将三五万组可破当时已是强弩之末的塞北王军那个刘珏老儿也可以完成中原一直要做却从未完成的事情……唉”完颜城次子完颜守一拂袖子，还是忍住了没说出那四个足以使位高权重的完颜家一落千丈的四个字。

“哈哈！”长子完颜护大笑两声，按住自己弟弟的肩膀:“弟弟，我在中原这几年学到了一个词叫做功高盖主；万人往的功绩早已不是简单震主可以形容的，他早成盖主之势，万人往在中原颇得民心又手握兵权如此人物，刘珏老儿又怎么能不心生忌惮？”完颜护继续说道:“那场大战之中，刘珏假借塞北之手将几成万人往私军的凛冬屠戮的近乎一干二净，也不会落人一点把柄，反倒是万人往背上了抗旨不遵致使凛冬十万精锐尽死关外的罪名！”

完颜守点了点头又道:“父亲，为何不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击败万人往踏破中原？”

“那场战争打到最后已经是两败俱伤的凄惨模样，中原皇帝为了永除后患死也不肯发兵救援；我塞北号称雄兵七十万，实际战力甚至不如那守卫兵谷的十三万人，大战到最后双方尽是强弩之末，他无北上之兵我无南下之力，要知道兵谷之后还有一座南北城！”

“如此虎头蛇尾的战争打的好没道理，也没有分出个真正的胜负来！”完颜守道:“就算打不下南北城，追杀万人往还是可以的！”

“在开战之前，我曾经和万人往谈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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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大动干戈之前，双方主帅实在不是好事情，尤其是双方手握八十万精兵强将之时，这更不是一件好事情。塞北帝王将六十七万大军交给完颜城，也是冒着极大风险的，完颜城在塞北已是位极人臣，但人臣终究是人臣哪怕万人之上偏偏在那一人之下；若是完颜城哪天只想做那万人之上，调转马头踏破塞北皇族，自己去做皇帝，当今塞北掌权的还不哭死？故而完颜城挂帅之时，身边多了数十位塞北皇族豢养的太极境高手，美曰其名保护老元帅不受损伤，不过是为了监视，若他有异动当场格杀，让他再无缘这人世间。在这种情况下，完颜城依旧还是想要见兵谷大将万人往，这其中缘由只有他一人知道。

兵谷城外狼烟滚滚，不同的旗号源源不断地向那中军完颜二字旗靠拢，短短几天内，探子汇报的情况早已从最初的十万锅灶，那雄峙塞北数百年的兵谷怕是要迎来最惨烈的战斗，万人往带着自己手下的文武臂膀站在城楼之上，遮云蔽日的旗帜让万人往暗暗咋舌，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了一句:“人言塞北贫瘠肉瘦难吃不说还容易吃不饱，如今这次我们怕是能吃饱了！”众人一阵哄笑。

万人往指着城下不断变换位置的旗帜，嘿嘿笑着:“要不然你们先分一下啃哪块肉？”那群武将眼中爆出精光来，疯狗大大咧咧地道:“何须分食，我疯狗愿引一军前往破塞北大军！”“哼！”崔博陵冷哼一声:“老子还没死呢，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副先锋出战吗？”那在这一战之后夺得兵谷